与纠结()
的,我挺有眼缘的。你也想想办法,带他过来玩玩。” 张鸣一听,立马知道他说的是黄奕民,心沉了下,脑子里闪过黄奕民那张嫩脸和昨晚骑在他背上的狠劲儿,胸口有点堵。表面上他却不动声色,笑着说:“杨总,那孩子是我老同学的儿子,叫黄奕民。我照顾他都来不及,哪能让他干这个啊。您别为难我了。”他抓起衣服套上,语气尽量轻松,嘴角还挂着笑。 杨总脸一沉,吐了口烟圈,冷冷地说:“老张,你这就不够意思了。一个小伙子而已,你舍不得?”他顿了顿,声音硬起来,“你先回去吧,考虑好了再找我。这项目不是非你不可。”他转身坐回沙发,摆明了不高兴,肥手敲着茶几,像在赶人。 张鸣没再多说,心里骂了句“cao,这死胖子”,脸上却没露半点不爽。他点了根烟,出了别墅,上了车,关上门后狠狠拍了几下方向盘,嘴里骂:“cao,杨胖子这猪头,白嫖老子一顿,还他妈想打奕民的主意!”他皱着眉,想到这趟白跑,心里窝火得像吃了屎。黄奕民那小子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,昨晚还cao得他爽到喷,哪能让杨总这头肥猪碰?他狠狠吸了口烟,发动车子回了工地。 回到工地,天已经黑了,张鸣像是没事人一样,回了宿舍,抓了衣服去洗澡。水哗哗冲掉一身汗臭和杨总留下的味道,他洗完出来,爬上床倒头就睡,昨晚跟黄奕民的狂欢和今天的糟心事都没在他脸上留痕迹,鼾声粗重得像头猪。 白天,工地上的喧嚣一如既往,机器轰鸣声和工人们的吆喝声交织成一片。烈日炙烤着大地,热浪翻滚,晒得人头晕脑胀。黄奕民戴着安全帽,推着一车水泥,满头大汗,工装被汗水浸得贴在身上,勾勒出瘦削却结实的身形。他低头干活,偶尔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