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六章。 他没来问过,只待在林子里。
脆道:“放心吧,今日他也还在呢。没走。” 到底是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余桓的眼睛。 我气急败坏,硬是狡辩:“我没想问他。” 余桓故意拖着长音“哦──”了声,道:“你想见他。” 这回我说不出决然的、反驳的话,只好又争辩:“不想。” 余桓点点头,哄崽子似的说出一连串“好好好”,掩着笑走开了。 只留个信儿给我,叫我洗好了唤他,他来接我出去。 我没立即就答,“扑通”一下,把整个人都迈进池子里,仔仔细细搓洗。 嘴上虽说着不想,动作却违心地做得很快。 约莫一刻钟,便已清理干净,拎着余桓准备的毛布抖起发上的水珠,便用他留下的信物去了个信。 仍然带着点热气的水珠泼洒在地上,倏尔便叫清晨的凉给中和吸收了去。 我身上水气未干,又没灵力护体,被晨风一吹,就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。 余桓到时,我正又一个哆嗦。 他见状赶忙隔着几步,先送来一股灵力,替我蒸干了身上的水气。 我顺口道了句谢,余桓又乐了,顺着我这话调侃道:“给你留一半湿发,还是都去干净水气?” 我不明所以,问他缘何有这一问。 余桓一眨眼,似是早有预料,先退开我几步远的位置,才缓缓道:“申时衍的灵力比我充沛,想必做这种事也要更得心应手。” 我叹了口气,只觉既好笑又无奈。 自出了秘境之后,余桓脸上的愁容几乎不见了。 尤其回了他父乾这处后,更是凡说话便总笑笑。 一言一行之间,还总兜着几份机灵的鬼点子。 也